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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眼前的景象不再是审讯室那冰冷的水泥墙,而是柔和的灯光洒在华丽的房间里。
丝绸床单柔软地贴着她的皮肤,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她眨了眨眼,目光落在角落的花瓶上,里面插着她最喜欢的白色栀子花,花瓣娇嫩,散发着清甜的芬芳。
从压抑煎熬的监狱里突然转回正常生活,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笼罩而来。
身体的酸痛却将她拉回现实,每一寸肌肉都像是被碾碎重组,稍一动作便疼得几乎要裂开。
她低头,掀开被子,胸口、腰侧、大腿内侧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像是被野兽肆意啃噬的痕迹。
她的皮肤干净得像是被精心清洗过,带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
可唯独下身……小穴依旧传来一种饱胀的异样感,像是还含满了滚烫的精液,黏腻而沉重。
为什么……还在这里?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双腿却软得几乎使不上力。
强撑着想下床,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去浴室,把那些羞耻的东西全部挤出来,洗掉这屈辱的痕迹。
好不容易她扶着床沿,颤巍巍地站起时,房门突然开了。
江砚年走了进来,不再是那身冷峻的警服,而是穿着简洁的黑色衬衫和长裤,领口微敞,露出一截锁骨,气质依旧清冷,却多了几分日常的慵懒。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去哪?”
宁檀猛地一颤,像是被钉在原地,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句,“我……我要洗干净……”
江砚年轻笑一声,一步步走近,俯身将她横腰抱起,动作轻而易举,像是抱着一只无助的小猫。
宁檀惊呼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推他的胸膛,“不、不可以了……”
她以为他又要做什么,声音里满是惊惶,可下一秒,他却将她轻轻放回床上,俯身吻上了她的额头。
“洗什么?”他的声音温柔得像是蛊惑,唇瓣在她额前停留片刻,气息温热,“你现在要备孕,那些东西可不能洗走。”
宁檀的瞳孔猛地收缩,像是被雷劈中,泪水瞬间决堤,“为、为什么……”
她哭着摇头,双手胡乱抓着床单,想挣扎却被他轻而易举地压制。
他的手扣住她的手腕,力道温柔却不容抗拒,像是铁铸的枷锁。
江砚年的眼神深邃,缓缓开口,“你的案子,我已经处理好了。敲诈勒索未遂的罪名,刑期压到最低,一年。”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泪水涟涟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只要你怀孕,孕期满一年,服刑就结束了。我已经帮你准备了假的怀孕证明,瞒过了司法程序。但……”
他的手指滑到她的小腹,轻轻一按,激得她猛地一颤,“真的孩子,你得自己生出来。这需要我们一起努力。”
宁檀的瞳孔剧烈收缩着,仿佛听见世界崩塌的轰鸣。
她本以为脱了罪就能逃离这噩梦,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怀孕?为他生孩子?这不是自由,而是更深的囚笼!
“不……我不要……”她哭着挣扎,声音凄厉而无助,可他的手牢牢扣住她,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
“嘘...”江砚年单手扣住她两个手腕,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小腹。
这个动作让她浑身僵直,眼泪大颗大颗滚进鬓角。
他低头吻住她颤抖的唇,将她的呜咽尽数吞下。
只能发出细碎的抽泣,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床单上。
这个吻带着血腥味的温柔,他耐心地舔开她紧咬的牙关,如同在安抚炸毛的猫。
——
备孕的生活像一场无休止的噩梦,宁檀开始慢慢麻木。
江砚年的性欲强而凶,每天清晨,她要颤抖着为他系好领带,指尖触到他温热的皮肤时,总会想起即将到来的折磨。
每晚他回来,她便要承受他近乎摧毁的性爱。
他的性器粗长骇人,每一下都顶得她小腹隆起,精液灌满她的子宫。
她的小穴被操得红肿不堪,夜夜含着他的精液入睡。
小腹一天天隆起,不是孩子,而是满满的黏腻液体。
“乖,再含一会儿。”他低声呢喃,嗓音沙哑而兴奋,汗水从他额前滴落,滴在她的胸口。
他的手掐着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留下青紫,每一下抽插都让她呻吟破碎,“啊……好满……”
她的声音甜腻而无助,早已习惯了这种被填满的饱胀感。
一个月后,宁檀终于怀孕了。
那一刻,她像是看到了光明——
只要生下孩子,她就能结束这屈辱的日子,逃离他的掌控。
她的眼神终于亮了起来,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
可就在当晚,江砚年推开了她的房门。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