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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鱼还没缓过神,就感觉到穴里插着的阴茎又在变大,她哭着摇头,挣扎着想爬起来,可穴里结还没消退下去,她连爬都爬不走,只能无助地哀求:“不行……我不要了……呜呜……你说过的……”
纪朔俯下身,用身体压住她所有的挣扎,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堵住她的呜咽。
这个吻很温柔,她的啜泣声慢慢被止住,原本扑动的腿也软了下来,穴含着鸡巴柔柔地吮弄,绵绵的快感抚平了她的紧张和恐惧。
可就在下一刻。
一道滚烫的尿液以近乎可怖的速度猛地射在她娇嫩的子宫深处!
脆弱的宫壁何尝经得住这样的冲刷力度,几乎瞬间就蜷缩起来,紧紧咬住龟头,疯狂抽搐。
极度的快感连同羞耻感一并吞没了时鱼的大脑,炸开的白光中,她浑身颤抖,毫无征兆地达到了高潮。
卡在穴道里的结死死堵住里面的所有体液,可怜的宫腔被尿液、精液、淫水堵得满满当当,稍微一点挣扎就能听得到液体晃动的声音。
……被射尿也能爽到高潮。
这个事实让时鱼几乎绝望,崩溃的痛哭声中,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角落下。
扭曲的占有欲在这一瞬间得到满足,Alpha摸上她像怀胎三月那样鼓起的小腹,慢慢地揉。他垂下眼,怜爱地吻着她的脸颊,按揉的力度却一点点加重。
他不渴望孩子,却渴望她身体里留有他的东西。
本就涨满的小腹被这样揉了两下,竟也生出一点尿意,她拼命地摇头,哭得沙哑的嗓音尖利起来:“不……放开我……别揉……”
穴道因憋尿而收紧,纪朔察觉到到她浑身紧绷的原因,揉弄小腹的动作没有停下,反而愈发用力,甚至低声哄着她:“尿出来……时鱼……”
“不、不……”
“这很公平。”Alpha捧着她的脸,咬住她的嘴唇,手指摸上她湿漉漉的穴,找到那个隐蔽的尿眼,用指腹粗暴地揉弄,“尿在我身上……”
近乎折磨的刺激下,被揉得松开的尿眼再也控制不住,翕动着喷出一股尿液,时鱼哭的声音更大了,她难以接受,想要控制失禁,喷出的尿液却变得断断续续,把鸡巴根部完全尿湿。
胀大的结慢慢消退,阴茎也拔了出来,各种体液混在一起涌出颤抖的穴口,屁股下的床单被完全打湿了,她还在往外流尿。
空气里弥漫着浓度极高的琥珀松香,香气从她身体里溢出来,混着体液的腥气。
她瘫在床上,虚弱地抽噎,眼哭得发肿,纪朔下意识想抱着她去清理,太阳穴却隐隐闷疼起来,没有信息素的安抚,发情期的燥热有了重燃的意思,眼前场景再一次变得模糊,他伸手抱住时鱼,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试图缓解这样的眩晕和疼痛。
这是一场太真实的梦。
他觉得自己似乎是清醒的,可眼前的一切又那么虚幻。
“时鱼……别离开我……”
他吻着她的头发,恍惚地呢喃。
“我好想你。”
时鱼努力伸手环抱住他,把头埋在他胸膛里,装出昏睡过去的样子。不一会儿,她听到Alpha逐渐平缓的呼吸声,才抽出手臂,托着疲惫的身体往后退。
Alpha睡得很不安稳,尽管睡着了,眉头也是紧皱着的。因为长时间没有安稳的睡眠,他眼下有一层浅浅的乌黑。眉眼深邃而冷漠,尽管睡着也没有淡化这份感觉。
做爱的时候,纪朔没有说过什么话,只是一遍又一遍地用目光描摹她的模样,操弄的动作又狠又凶。
时鱼小心翼翼地从他的怀抱里逃出来,艰难地走进浴室里,按着肚子,挤出残留在小腹里的体液,勉强清理过下体后,她穿上睡衣,沉默地坐回床上。
性爱过后,她身体疲惫不堪,头脑却愈发清醒。
发情期模糊了这场性事的真实性,Alpha以为这是在梦境里,才做得这么粗暴,甚至在成结后射尿。
她能感觉到纪朔的眼神里带着一点不舍与痛苦,他不信她真的出现在这里,也不信她的态度会这么柔和……至少这次,她顺应了他的强迫,因为她也想快点结束这场性爱。
时鱼抱着腿,将头埋在膝盖上,又有些想哭了。
可就算他现在没发现她,这满床的狼藉,他醒来就能发现这根本不是他的梦。
到那时……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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