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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阳光明媚,暖意融融,吃完成明带回来的药,纪朔头疼的症状缓解,困倦却更加明显。
大脑发出催促的信号,他将手里没批完的文件收好,走上委员馆二楼。
走廊上,只有一位打扫卫生的清洁员推着推车来回走,推车里放着脏衣篓,里面塞有刚撤下来的床单。她揪起脏衣篓的床单,嘟囔道:“这好好的,床单怎么还能丢……”
话没说完,她就看见Alpha走过来的身影,立刻收起埋怨的情绪,问好:“纪先生,您来了,我已经收拾好卫生了,现在就走。”
纪朔点了点头:“辛苦了。”
她笑得跟更灿烂了:“不辛苦,这是我该做的。还有就是,您之前要求过,说您的房间只需要扫一扫地就好,其他都不用动,我也都记着呢。”
走过推车时,他瞥见脏衣篓里堆积的白色床单,冷不丁问起:“我刚听你说,房间里的床单丢失了。”
“可不是。”见Alpha主动问起,清洁员忍不住吐苦水,“在这里干了这么多年,咱馆里的东西我心里都是有数的,今天清点的时候发现床单被套少了一套,也不知道被谁弄丢了……”
只丢了一套床单,清洁员吐完苦水就意识到这种不值一提的小事根本用不着和领导强调,她讪讪地笑道:“但也可能是我没找到而已,纪先生,这种事就不打扰您了,您早些休息吧。”
确实只是一件无伤大雅的小事。
清洁员走后,纪朔沉默地望着这条熟悉的走廊,看清每一处细节,地毯、墙纸、甚至房门的位置。
调理身体的药已经压抑住他发情期的躁动,这些天,他总会想起半个月前那场让他难以忘怀的梦,或许是那场梦太贴近现实,现实里,他也会被干扰。
她藏匿在黑暗的走廊里,怕他发现,连喘气都不敢泄出,被他抓住的胳膊时候,又像只受惊的兔子,哆嗦着想跑。
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里萦绕的香气,哭泣时止不住的眼泪,她沦陷在情爱里的样子太过生动、太过可怜,软穴在高潮时紧紧裹着他,指甲又在他背上划出一道道伤痕。
纪朔每一次想起,心口就会在疼痛与悸动间徘徊。时隔半个月,他终于再一次推开那间房的房门,正视他不敢触碰的记忆。
屋里的陈设没有移动过,Alpha将叠好的被子展开,脱了外套和鞋,躺在床上,闭上眼。
他额前渐渐生出汗,蠢蠢欲动的情欲随着性器被撸动愈发胀疼,他闷闷地